“存在又
存在。存在
又存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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里缓缓站起，既没肯定，也没否认。抬手将额的发向耳，继续用那种很平稳的语调念着难懂的句子。
“很久很久以，祖先们以为天的星芒是围绕这片地而转——当然，这被们断步的科学证明是错的。”
“但站在星，它看去就是那样。升落、四季换。”
“们对世界、对宇宙的观察，受限于们的种族特征，受限于们的视角。时间也是这样。”
“从们的视角说，时间确实存在，时间的方向也是真实的。”
里的冰蓝眸燃起亮光，角浮起抹清的笑意。显然，这些夏恩清楚但为震撼的东西，为之着迷。
“事总是从有序到无序、从低到。它们按照这个量排序，有了们知的去、现在和未。”
“和劳埃德有了虫崽。这是们去的关系留给现在的痕迹。”
垂眸望向夏恩：“们是靠着这样的‘痕迹’区分它们。”
夏恩觉脸阵。因为里目光促狭，揶揄之意十足。
仿佛没有看到自己突然了的脸，里继续侃侃而谈：
“留痕迹的是去，没有痕迹的是未。因为痕迹是确定的，所以去是可更改的；未没有痕迹，那么它是未定的、开放的。”
“这是们文化的共识：个可以选择同的未，却能对去些什么。”
相比先那段云里雾里的描述，现在的容因为结了常识，夏恩明了半。突然有点奋。仿佛破晓的黎明，在这场理论迷雾中，终于索到了那个指向的关键锚点。
可以选择未，却无法改去。里绕了这么的圈子，肯定是为了再重复遍这种基本常识。定是想得相反的结论。
那个很想听到的结论——
去可以改。
“们再谈谈‘因果’关系。”
“宇宙没有时间。只有事件。事件有相关，但没有因果。刚才这样说。”
“那既往发生的‘因果’又如何去解释呢？”
焰的暖意拂在夏恩脸部的肤。里的声音在飘，如首安定宁静的夜曲，悠然飘扬。
“简单说，这是脑的把戏。”
“在种族的化程中，为了提生存的概率，们的脑断升级。终于有天，脑可以经由去的痕迹，计算可能的未。”
“但们永远可能同时经历两个时间点，更别说去测量、对比。”
“们只存于此时此刻，只在当这个时刻。们对时间的所有知，都是在的。”
